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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012年8月28日至8月31日(农历七月十二日至七月十五日),河北省朔州护国寺举办“盂兰盆”法会,望十方信众随喜参加,阿弥陀佛!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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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金刚经只列了千二百五十大比丘而没有列菩萨?
发布日期:2012/9/12    浏览2979
这个问题,是我读金刚经时所产生的,我们都知道,金刚经是一部大乘经典,而大乘经典都是以菩萨为听法的主要对象,例如华严经圆觉经,都是列了大菩萨而未列声闻弟子,也就是说都是大菩萨,而没有比丘弟子。金刚经在开头的时候就说“如是我闻,一时,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,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。”就是说在金刚经里,只提到一千二百五十位大比丘,但是没有说菩萨。所以我的问题是:为什么金刚经是一部大乘经典,而听众只有大比丘,没有菩萨?集结这本经的大德,是不可能忽略了这点,是不是他有特别的用意呢?

  千二百五十大比丘的程度

  现在我们来研究千二百五十位大比丘,根据佛经,他们都是跟随释迦牟尼佛已三十多年的弟子。佛在证觉之后,了解当时众生的根性,自我的观念还很强,没有办法接受佛陀亲证的空性的真理,所以佛先说了十二年的阿含经,从苦集灭道四谛,求个人的解脱;接著讲了八年的方等经,“方”是方广,“等”是平等,要弟子们把心量扩大,明白如果只是求自我的解脱,其意义是不大的,而是应以平等普度一切众生为

  胸怀。随后再讲般若,开始透露佛陀亲证的体验,使弟子逐渐明白空的真正意义,明白每个人本来就有的本性是超越相对,是无所不包,所以要发大心,修佛道,度众生,才是究竟的解脱。

  佛讲般若二十二年,一共是十六会,讲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的时候,已经是第九会了。换句话说,弟子听佛陀讲般若妙慧也已经十多年,到了佛讲金刚经时,可以说都已发了上求佛道、下化众生的宏愿,也就是发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了,已经不是单单只求自己解脱的小乘圣者,所以最低限度,我们可以说这批大比丘都是初发心的菩萨。因此,金刚经确是针对这批弟子讲的,他们的根基成熟,是可以接受金刚经的般若教授。

  可是上述这个结论,并不能完全解答我的问题,因为结集金刚经的大德,也可以像阿弥陀经一样,在列了大比丘之后,再列菩萨摩诃萨若干人,可是经上并没有这样写。所以我觉得结集金刚经的大德,只列了千二百五十大比丘,是有其用意的。我的浅见是结经的大德,是在对未来的众生,就像我们这些现在在读诵金刚经的人,一个重要的启示。这话怎讲呢?在此,我先举个譬喻,比如说在中学里上代数课,有小学生、中学生和大学生都在听课,你想那一种人得益最多?小学生听不懂,大学生本来懂,觉得不够劲,所以得益最多的一定是中学生。

  向千二百五十大比丘看齐

  佛陀是极注重应机说法的,所以凡是对机的听法者,一定是获益最多。所谓对机,就是听的人的程度及听法时的心境,和说的法最能相契,这就像中学生听代数课最能得益。所以结金刚经的大德是在指示我们,如果希望在念或在听金刚经时得益最多,应该是在念或在听时,尽可能具备千二百五十大比丘的程度和心境。各位请注意,这并不是说你得像大比丘一样,才可以念或听金刚经,而是说你在念或在听金刚经的这一刻,要尽可能在心里上以这批大比丘为模范榜样,要模仿他们。如果能观想,就在念经或听经时,观想自己就是千二百五十大比丘之一,而在此时此地,正在听佛陀演讲金刚般若波罗蜜经,这样的念经、听经,一定得益最多、功德最大。如果观想的经验不足,就应当尽量地模仿大比丘们,要模仿大比丘们,就得先知道他们的特点。难的我想不去谈,好高骛远也许反而做不到;容易,实际且可以做到的,我想提出几点供各位参考。

  我想提出的几点,第一,这批大比丘最明显的特点是他们一直跟随佛陀的左右,我们若要摸仿他们,第一可以做到的是,心里常存有和佛在一起的感觉。讲得深一点,就是今天虽没有应身佛,没有释迦牟尼佛在此,可是法身佛是遍一切处的,他时时刻刻都和我们在一起,因此在念或听金刚经时,心中时时记起与佛在一起的感受是可以做到的。如果再在形式上,譬如有佛堂、佛像,那么我们在念或听金刚经之前,能够恳切地礼拜,或供一尊佛像在你念经的桌上,都能助你生起与佛同在的观念。倘若出外旅游,或者没有佛像,那么我劝各位要记得金刚经里,佛说的“若此经典所在之处,即为有佛”。就像是有一本金刚经在这个地方,就是有佛。所以你拿了一本金刚经在念,佛就和你在一起了。

  第二,这批大比丘都是所谓阿罗汉的程度,所以对于因为有肉体而生起的我的观念已经破了,一般的烦恼也已消灭。我们当然还差得远,不能和这批大比丘相比,可是在念或听的一段时间内,如果能尽可能将我见、我慢、我执减低,将心里的烦恼、挂念、仇恨、怨苦放下,则此片刻间的心境,就可以和那些大比丘们比一比。这样念经或听经的功德,就远比以散乱心、愤怒心或者贪欲心念经,不知道要大得多少。

  再举个例子,如果在进赌场之前,念一遍金刚经,希望菩萨保佑能赢钱,还远不如输钱回来,垂头丧气地念一遍金刚经有益得多。

  第三,上面已经讲到,这批大比丘已发了上求佛道、下化众生的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,所以我们要模仿他们,最低限度也要做到每次念经或听经时,发一个愿,愿我成佛,普度众生。倘若这个“愿我成佛,普度一切众生”的悲愿能在念经或听经时,时时在心里涌起,则在这样的心境之下念经或听经,就可以和这批大比丘们相提并论,也一定会有不可思议的感应。如果我们能将这一节千二百五十大比丘的经文,做这样的体会、受特、实行,我们可算是不辜负了结经大德的一番苦心。

  再从另一个观点来看,凡是有缘读诵金刚经的,可以说至少已具有初发心菩萨的资格,所以今天各位有缘在一起研究金刚经,绝非偶然,千万人中不得其一,希望各位要好好自己珍重。

  为什么有“尔时,世尊食时”这一段日常生活的记录?

  金刚经在开始的时候,有这么一段佛陀日常生活的记录:“尔时,世尊食时,著衣持钵,入舍卫大城乞食,于其城中次第乞已,还至本处。饭食讫,收衣钵,洗足已,敷座而坐。”这一段日常生活,应该是佛陀每天的生活程序,也许在每次说法前都是一样的,可是为什么别的经中都不记,单单在金刚经中记了这么一段?历来许多大德,对这段经文有各种不同的解释。现在我们就先从持戒修福的观点来研究这段经文。

  持戒简而言之,就是过有规律,不害众生的生活。“尔时世尊食时”,可以看出佛陀有一定吃饭的时候,想想生活在我们这个时代的人,连家庭主妇,中午,晚上,有时甚至于早餐,时时都有应酬,那里有个一定的时间用餐!再看佛陀每天著衣持钵,入城乞食,这是佛陀的戒律。去乞食要穿上整齐有礼貌的衣服,要有威仪。六七十

  岁的人了,身边有这么多的弟子,他还是每天亲自拿奢笨重的大饭碗去乞食,而且他入舍卫大城乞食,是依家而乞,并没有挑选,到皇宫乞食如此,到贫穷人家乞食也是如此。此种的以身作则,不但示范持戒,也示范修福。像这种表率又有几个人能做得到?

  各位,乞食是为了让人有布施的机会。因为供养有道德有智慧的人,是种福田,是可以得福报善因的。让人有得福报的机会,这个举动,本身即是修福。所以佛制乞食,是使出家人有持戒修福的机会,意义极为深远。

  不分贫富,依家乞食,是培养平等心,没有分别心,所以遵守这个戒律,不但是持戒,并能摄慧。再看经文“次第乞已,还至本处,饭食讫,收衣钵,洗足已,敷座而坐”,都是有条不乱,多么安详庄严。吃完饭,收了衣钵,洗了足,马上就敷座而坐。想想我们自己,吃饭时,常常是这个菜好,那个菜不好;不但吃完饭后很少能静得下来,连在吃饭的时候,也是一边吃,一边看电视,看报纸,转念头,谈生意,或者生气发火,何尝有一刻是真正静下来的,更不必谈入定了。

  所以这一段佛陀日常生活的叙述,实在胜过千言万语,我们如果能常常拿佛陀以身作则的生活作榜样,可以说不辜负佛陀的一片苦心,此谓之报佛恩。

  般若妙慧在日常生活中

  经首这段描述,除上述含义之外,也给我们另一个更重要的启示,这个启示就是你所读的这部般若妙慧,是脱离不了日常生活,是不应该和日常生活分开的,是要我们在日常生活中,随时随处体会和实践般若的道理,这才可以说是真正向佛学习的佛弟子。所以说这段经文非常重要。

  可是上述浅显的解释,虽然对我们这些博地凡夫,可以起模仿学习的作用,但似乎用来说明结经的大德,是因为了解须菩提是在佛陀的日常生活行动中,突然有了新的发现,所以起而赞叹:“希有,世尊”,则显得不够。为什么我这样讲呢?因为这位伟大的老师——佛陀,三十多年来,在他的行住坐卧中,时时以身作则,应该须菩提早就熟悉。持戒修福也早已是这批大比丘的日常功课,应该不会引起须菩提“希有,世尊”的赞叹。因此我们得用较深的看法来研究这段经文。其实这段经文,不仅记录所以有这一次金刚般若说法的直接因缘,也显示了金刚般若的基本教义。所以各位如果发心读或研究金刚经,我劝各位要好好地把握这段经文,不要认为它不重要而忽略过去。

  若要用较深的道理来说明这段经文的涵义,并不容易。现在我就直接了当的解说一下:须菩提那天是忽然领悟佛陀的著衣持钵,入城乞食,乃至敷座而坐,原来是在示范般若的最深道理。他并不用语言,可是却教导了他的弟子们不取相、不取法相、不取非法相的般若妙理。正因须菩提领悟了这点,所以他急急乎地站起来,赞叹佛陀说:“希有世尊!如来善护念诸菩萨,善咐嘱诸菩萨。”

  什么是“不取相,不取法相,不取非法相”?

  我的这个问题,讲到这里可以说已经解答了,,但也可能给若干朋友带来新的问题,例如什么是“不取相,不取法相,不取非法相?”这三句话好像太专门了一些,如果要详细解释,就应该从什么叫做“相”讲起,但这样讲就等于研究金刚经的正文,因此这个“相”留待将来研究金刚经正文时再讨论,现在先针对这个问题,做一简单的说明。

  须菩提所领悟到的是佛在日常生活中,竟完全没有取佛相,也没有取法相;因为佛在乞食的行动中,并没有用文字来演说教义,也没有取非法相,虽然是一言不说,可是处处都在教导弟子。各位想想看,佛若取了佛相,他就不会和弟子一样,每天著衣持钵,进城乞食。不要说取佛相,他只要稍稍取一些师父或上师的相,以他这么大的年纪,早就可以坐在精舍里,由孤独长者供养他,或者由弟子乞食来侍候他,他又何必每天托著笨重的钵,赤著脚来回走这么远的路,乞食回来,再和弟子一同吃饭呢!再进一步讲,佛若取了佛相,以佛的神通,根本就用不著和凡夫一样每天吃饭,他本身是佛而不取佛相,这就叫“不著相”。不著相是金刚经讲的重要道理。

  再看,佛陀在日常生活中,如此自然的过著出家生活,并没有说一个字,讲一句话,而且是自然流露,并非故意这么做,这就叫不著法相。他的弟子及后来的世人以他为榜样,都是被他的身教所感。得益于他不取法相,而将法传授给众生,这就叫做不著非法相。所以在日常生活中,佛陀实在已彻底的表显了般若离相的妙慧。不著相、不著法相、不著非法相,是何等的亲切动人,无怪乎须菩提一旦领悟,立即赞叹:“希有世尊,如来善护念诸菩萨,善咐嘱诸菩萨”了。

  云何应住和应云何住

  须菩提在赞叹佛陀之后,提出了问题,依照金刚经的流通本,这个问题是“世尊!善男子善女人,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,云何应住?云何降伏其心?”如果您念过金刚经的,一定知道,在这部经大约一半的地方,须菩提又提出了同样的问题:“世尊!善男子善女人,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,云何应住?云何降伏其心?”

  我要和各位研究的问题,是为什么在佛讲了很多道理之后,须菩提还会提出同样的问题。经文经过了一千多年来的抄写和印刷,在抄写、印刷过程中,是不是有错误的可能?这是我多年来的疑问。有些注经大德,认为须菩提第二次重提这个问题,是他的慈悲,是要让第一次问题还没有听懂的人,还有机会再听到佛的开示,也有的大德认为这两次的问题,文字虽然相同,但其意义有深浅的不同。这些解释都不能消除我的疑问。

  后来我读玄奘大师译的“大般若波罗蜜多经”,第五百七十七卷“能断金刚分”,佛说般若经的第九会,相当于鸠摩罗什大师译的“金刚般若波罗蜜经”,就是我们现在读的金刚经。玄奘大师对这一个问题的译文是“世尊!诸有发趣菩萨乘者,应云何住?云何修行?云何摄伏其心?”这里他用了“应云何住?”,就比“云何应住?”容易解释得多,涵义也比较丰富。可是“能断金刚分”大约在一半的地方,也有同样问题的记录,而玄奘大师的译文也同样是“诸有发趣菩萨乘者,应云何住?云何修行?云何摄伏其心?”因此,虽然我发现了新的译文“应云何住”,可是还没有完全解答我的疑问。一直到十几年前,看到一本唐朝咸通年间,鸠摩罗什大师译的手抄金刚经影印本,其中在经初的第一次问题时,用的是“应云何住”,而第二次问时用的是“云何应住”。换句话说,须菩提第一次的问题是“善男子善女人,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,应云何住?云何降伏其心?”第二次的问题则是“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,云何应住?云何降伏其心?”可是那时,我还不敢确定那一种版本是对的。虽然觉得第一次发问时用“应云何住”,第二次发问时用“云何应住”,还比两次都用“云何应住”要合理且容易解释得多。

  去年,我细读了江味农居士著的金刚经讲义,发现他对这个问题曾做了深刻的研究。他不但考据了古代的大德注解金刚经时所引用的经文,且根据敦煌石室唐人写经,譬如石室秘宝中柳公权所写的金刚经等,提出他的结论。

  他的结论是第一次问的时候是“应云何住”,第二次问的时候是“云何应住”;他并且说,不仅唐朝的抄本是这样,明朝的刻本、宋初的金刚经版本也都是“应云何住”。一直到清朝初期的刻版(就是现在所谓的流通本),才改成“云何应住”。因此,他的结论是第一次问题中“云何应住”是错误的,应该是“应云何住”。我认为江居士的见解很正确,他这一番校订工作很有价值。各位所读的金刚经,大都是所谓的流通本。如果第一次的问题是“云何应住”的话,不妨在边上加注“应云何住”,将来自己慢慢体会,再决定那一种译文对你最能相契。讲到这里,好像我对流通本中是否有错误的问题,已经有了解答,可是须菩提这两次的问题究竟应该怎么解释呢?前后又有什么不同呢?我们要将这个搞清楚了,才明白这一个“应”字,若搬动了位置后,会使经文的意义有相当大的改变。

  现在,我先将须菩提问题中的“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”解释一下。“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”,是印度梵文的音译,因为中国成语里,没有适当的字句,可以完全表达这句梵文的意义,所以没有直接译成中文。“阿耨多罗”,简单地说就是没有比它再高再上的意思,简称为“无上”;“三”是正,正知正见的“正”;“藐”是平等,“菩提”是觉。一般译成无上正等正觉。而无上正等正觉就是佛;所以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,就是发了成佛的心。而为什么要成佛呢?就是为了普度众生。这个发了上求佛道、下化众生的心,就叫做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,或者说发了无上菩提心。单单发了菩提心还是不够的,我们应发无上菩提心。

  须菩提在第一次问的时候,尚未深解义趣,这里所谓的尚未深解义趣,就是说对应无所住的道理,还没有彻底的明白,心中还执著著上求佛道、下化众生的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,还执著有一个心可以发,这个心既然能够发起,也会退失,因此他的问题是善男子善女人,既发了无上菩提心的,应云何住?就是应该如何保住这个已发起的无上菩提心,使之不退失。

  也有的大德,认为须菩提那时的境界已经不仅如此,他对空性的体验已相当深了,在声闻弟子中,解空第一。而且在这千二百五十大比丘中,也有对空性已经有相当体验的,并且为未来有深厚根基的众生著想,所以须菩提的问题,可以说是为了两种不同程度的人而发:第一种可以说是为了初发心的善男子善女人,即是刚刚发了无上菩提心的人而请示世尊,这已发起的无上菩提心,应云何住?就是应如何保特,使之不退。另一种是为程度比较高的人而请示的,对那些发了无上菩提心之后,那个人人本具的空性真心应云何住?就是应该如何安住,使之不动摇。这两种解释,各有见地,并不冲突。我建议有兴趣研究的朋友,不妨将这两种解释都放在心上。

  须菩提认为发了无上菩提心的,之所以会退失,真心之所以会动摇,都是妄想心活跃的关系,而妄想心控制了人的思想行动,所以他接下去问“云何降服其心”,这个“心”指的是妄心或妄想心。各位请注意,“应云何住,云何降服其心”的“应”是贯通上下两句的,意思就是应云何住,应云何降伏其心。如果将“应”搬到云何之下,变成云何应住,就贯通不到下面的云何降伏其心了。所以须菩提第一次发问,是请佛陀对这批已发了无上菩提心的佛弟子们解释,应该如何保持这个已发起的无上菩提心,使之不退失;应该如何使他们的真心安住而不动摇;及应该如何修行,使他们的妄想心能够降服,使他们能够了解并生起信心。

 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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